“有啊小姐!小姐是主子,随忠管家对小姐言听计从,小姐自然觉得随忠管家处处都好!可奴婢曾被随忠管家管教过,到如今看到他还心惊胆战。”
秋蝉很快被转移注意力,忍不住吐槽道:“老管家人老了,容易心软,对奴婢这样从小在苏府长大的丫头总要宽容些,可自从随忠管家接手府中事物后,对奴婢们便一板一眼,稍有不顺便严惩。奴婢还被用竹条打过手掌心,肿了好长时间,可疼了!”
一想到曾经的心酸事,秋蝉便不吐不快:“府中许多人都说随忠管家宛若罗刹,凶狠得很,没有半点温情。曾经有一女子爱慕他,向他表明心意,他不喜欢人家便罢,还警告人家莫要耍小聪明,他绝不会放任任何人破坏规矩。随后三个月便盯紧了那姑娘,挑出人家许多错处,给人吓得不出两月便寻了个男人成婚了。”
苏漫漫没想到随忠竟是这样的人,见秋蝉转移注意力后没那么难过了,便出声道:“那你可知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?男人在没有心悦的女子时是一个模样,而当他喜欢上一个女子后,许多原则便不复存在,全看那女子在他心中有多少分量,你又岂知随忠不会因你而改变?”
“小姐,你对奴婢未免太过于有信心了。”
秋蝉十分无语地说:“奴婢要才
华没才华,要本事没本事,要脑子没脑子,要样貌身段也一般,如此普普通通的奴婢怎能让随忠管家看上?”
“缘分之事谁都说不清楚。”
苏漫漫眸色柔和地说:“随忠是我身边能与你相配的条件最好之人了,等他下个月过来,我向他提一提,若是他有心,便试着相处看看,若是你们二人都没有意思便罢,如何?”
“不要,奴婢不要!”
秋蝉毫不犹豫地拒绝道:“随忠管家固然优秀,但奴婢跟他处不来。”
既然不喜欢,苏漫漫也不强求。
她仔细思考身边还有谁合适,思考了半天喃喃道:“我们身边的单身汉虽然不少,但我总觉得那些小厮配不上你。说来说去,除了随忠也就只有伍师父了。可伍师父与华先生乃是师兄弟,并不合适。”
秋蝉却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,眸色认真地说:“就伍师父!华先生能耐大,难道伍师父就弱了吗?既然华先生看不上奴婢,奴婢便跟他师兄好,让他叫我嫂子!”
苏漫漫:“……”
她一言难尽地望着兴冲冲的秋蝉,大受震撼道:“秋蝉,我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秋蝉!”
秋蝉冷静下来后有些不好意思,深知自己大言不惭了。
毕竟她就算想跟伍师父好,伍师父也未必愿意跟她好。
她连华
先生都勾搭不上,难道还能跟伍师父修成正果吗?
但大话已经说出口了,现在再将话给收回来,未免太过打。
便只得底气不足地说:“华先生看不上奴婢,不代表伍师父看不上,万一要是成了呢?”
苏漫漫失笑,点头道:“此言有理。”
夜里,吃过饭后。
躺上床榻,苏漫漫窝在沈秉呈的怀中将今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,在说到秋蝉准备跟伍竞三处处看之事后,她哭笑不得地说:“这傻丫头,真是头铁,一时冲动什么话都说得出来,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真的付诸行动。”
在她看来秋蝉没有这个勇气。
但怒气值爆表之人难免冲动。
若是秋蝉当真想跟伍竞三试试看,能成倒也罢了,若是成不了,便会陷入更为尴尬的境地。
苏漫漫也劝过秋蝉。
但她剃头桃子一头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