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超点头,转身走了出去。
这个插曲沈秉呈没有放在心上,有条不紊地将饭吃完后,跟苏漫漫打了声招呼才站起身拿起书信出去了。
苏漫漫也吃饱了,放下碗筷跟了出去,见沈秉呈看了书信后,脸色不太好,便关心地询问道:“夫君,怎么了?”
“事关师父,我得出去一趟。”
沈秉呈将书信捏在手心,没给苏漫漫看,他抬手拍了拍苏漫漫的肩膀,愧疚道:“本来想多陪陪你,奈何有
急事,今日又得提前离开,对……”
“别说对不起。”
苏漫漫急忙打断沈秉呈的话头,善解人意道:“你有你的责任,事关师父,我也担心。只要我生产时你在我身边就够了,能力越大,责任越大,我能理解的。”
没有人体会沈秉呈这种被理解包容的幸福感。
他点点头,轻声说:“我会早些回来,多陪陪你。”
“好,我等你。”
苏漫漫扬眉笑笑,将沈秉呈送出门。
她不是一个矫情之人。
沈秉呈有必须要去做的事,她不可能阻拦,更不可能觉得他就应该守在她的身边。
她也有自己想做的事。
他们是夫妻,是爱人,是两心相许承诺相伴到老之人,是孩子的父母。
但首先,他们是他们自己。
每个人都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。
沈秉呈离开家,很快去到信中约定的地方,乃是一处隐蔽的院落。
他警惕地查探周围没有任何异样,让姜成一带人守在不远处后,才独自一人推开院门走了进去。
许久未见的黄禀城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,身体似乎比上一次见面时更为羸弱,他咳嗽着抬眸望向沈秉呈,眸色柔和地低声道:“你总算来了。”
“你信中所言究竟是何意?”
沈秉呈脸色难看,开门见山道:“我师父
与我常通书信,一切安好,你为何说他遭遇刺杀,凶多吉少?你究竟有何目的?”
若非他最近追查出一些二十来年之前的事,他定不会出现在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