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苏漫漫到来之前。
他与曾经那人确实有肌肤之亲。
也行过夫妻之礼。
不然又怎会让人借孩子嫁给他?
可他曾经对那人更多是厌恶,是不愿家人遭她迫害的妥协。
他那时忙于读书,一月才能回家一次,那人在家里对家里人非打即骂,颐指气使,他不能时时关注。
便只能让那人自己收敛些。
如今再回头看,倒显得他当初窝囊又无能,只能被一个女人逼迫。
“漫漫,为夫曾经心中没有爱重之人,家人便是为夫最看重的一切。当初为夫对只有一面之缘之人并不设防,这才中了药,与她有了肌肤之亲,她又有了身孕,不管出于什么原因,为夫毁人清白,总是要负责的。”
沈秉呈并不为曾经做过的事找借口,他只是平静地诉说事实:“可她并不安分,苛待我家人,我又岂会心悦她?与她之事,不过是想让她在我离家之时,少磋磨我家里人。我并不庆幸与她结为夫妻,而是庆幸你能回来,能与我夫妻恩爱。”
苏漫漫抿了抿唇,没说话,只直勾勾地盯着沈秉呈看。
显然不满意他这个回答。
沈秉呈忍不住轻笑了一声,抬手拍了拍苏漫漫的小脑袋,温声说:“漫漫莫要吃醋,为夫心中只有你一人,往后也不会再遭人算计,更不会再让自己陷入那样的窘境
。”
“最好如此。”
苏漫漫哼哼道:“若是哪个女人都能算计你,都能以你毁人清白嫁给你,那我还有什么盼头?”
“吃一堑长一智,此后你不必再担心会有人以此为要挟嫁给为夫。”
沈秉呈笑着俯身亲了苏漫漫一口,扬眉调侃道:“为夫为了你,连公主都没娶,足以证明为夫对你之真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。”
“油嘴滑舌。”
苏漫漫嘴上嫌弃。
心里却美滋滋。
她不怀疑沈秉呈对她的一片真心,也没有真的为曾经占据她身体之魂吃醋。
她只是想要沈秉呈的承诺和保证,她想让他说好听话哄她。
一转眼,小儿子满月宴。
沈秉呈和苏漫漫商量着给小儿子取了个名字叫沈念苏。
足以窥见沈秉呈对苏漫漫的情意深重。
满月宴这天,皇上虽然没有亲临,却也让高德送来了贺礼。
满朝文武大臣来了许多。
前院宾客都坐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