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她后来
对沈家人非常和善,替他们改变生活,带他们做生意赚银子,他们依旧对她小心翼翼。
她生怕沈家人误会她是看不上他们才不去会面相送。
“我说过了,爹娘让你好生休养,不必在意他们。”
沈秉呈点头,侧头望着苏漫漫,低声说:“家里的鸡鸭鹅苗孵化出来不少,他们按照你的说法把鸡鸭鹅苗照顾得很好,松花皮蛋和咸鸭蛋也都被三舅哥派去的人收回来了。这一个月家里赚了二十多两银子,娘让我告诉你不必担心家里,他们都照顾得很好。”
“爹娘和兄嫂做事我很放心。”
苏漫漫娇娇软软地凑过去抱住沈秉呈的胳膊,扬眉笑眯眯地说:“家里人能赚银子,以后日子就能好过些。爹娘以前还担心你盘缠不够会在赶考的路上吃苦。此事有我替你安排,保证你吃香喝辣,精神抖擞地去到京都城!”
进京赶考的学子众多。
有世家大族的嫡出公子哥,也有从穷乡僻壤走出去的穷秀才。
有人马车随行,奴仆无数,极其奢靡,也有人寒窗苦读,身无分文,徒步进京。
而沈秉呈出身贫寒,若是没有苏漫漫,他大概率也是徒步去京都城。
沈秉呈突然想到什么,轻笑了一声调侃道:“小漫对我这般好,什么都替我安排妥当,我十分感动,可我若是事事靠你,旁人就该说我吃软饭了。”
以前只是村里人说他准备倒插门,现在就连书院里的同窗都在私底下议论他准
备吃苏漫漫的软饭了。
他对这些言论并不在意。
因为他自己最清楚他是怎么样的人,他要做什么事,别人越是诋毁,就证明那人越嫉妒他。
而他,他从不会跟弱者斤斤计较。
他只会远远把他们甩在身后,让他们望尘莫及。
“什么吃软饭?谁敢这么说,我大嘴巴子抽他!”
苏漫漫直起身来,气呼呼地挥舞着小小的巴掌说:“我夫君秋闱第一,如此厉害,春闱必能一举高中!日后必当大官!哪里需要吃我的软饭?何况我们夫妻之间就该互相扶持,咱们家有这条件,我自然得给你安排得舒舒服服的。说这种话的人,肯定打从心眼里嫉妒你!有一句怎么说来着,诋毁是最高形式的仰望,嫉妒是最高形式的赞美!他们嫉妒夫君,证明夫君比他们强太多了!”
沈秉呈望着苏漫漫义愤填膺的可爱模样,忍不住抬手握住了她的小手,温声说:“别生气,我也就随口一说。”
“我不是生气,我是不能容忍任何人诬蔑你诋毁你。”
苏漫漫拧着眉头直哼哼:“谁这么嘴贱,议论别人的家事?一看就没什么大出息。”
沈秉呈可是未来的当朝首辅。
多少人想巴结都巴结不上的。
哪里需要吃她的软饭?
只是他现在还没有一飞冲天,境遇不是很好,但还有一句话叫莫欺少年穷,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。
那些人凭什么说沈秉呈吃软饭?
沈秉呈看苏漫漫真心维护
他,心里一热,拉着苏漫漫的小手捏了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