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海叹了一口气,“谭老哥,真把徐水交出去不管?!”
谭仰看着渐渐被黑夜包裹的黄昏,低下头呼出一口气说道:“不把他交出去,整个徐家都得替他陪葬,你也看到了,就凭我俩人完全没有胜算,而且那黑衣人果真和拍卖行传出来的一样,没有修为却阴森恐怖,只能怪徐水倒霉,踢到了铁板。”
徐海紧接着问道:“秦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,也闷着不做声?”
谭仰无奈的样子摇了摇头,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那黑衣人的底细不清,不能把刀动在秦家身上,况且南川公暮纹都来了,徐府也只能认栽。”
徐海听了抱拳答谢谭仰,徐海也不断唾骂徐水有头无脑,有眼无珠。
“你我不用那么客气,也不能怪他,只能怪我们疏忽造成,没有严加看管他,这次的事就当一个教训,没发生过一样。”谭仰猜测黑衣人也不会把事闹得太大,决定亲自去封锁消息再赔礼道歉。
孤千徐等人重回徐水院子时的路上,看见了敖格斌像头疯牛一样奔跑寻人。
“高人,那人跑了!”敖格斌当及单膝下跪告知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在敖格斌将周善立押回去时,秦白两家的人来了,敖格斌也没在意就把周善立转交给了他们,不料周善立打伤了秦白两家的人,用了一种穿墙术跑了,敖格斌去追了半天也没有看见人影。
暮纹自言自语说道:“奇怪了,他哪里学的穿墙术。”
小草莓的伤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彻底好了,暮纹等人相当惊讶,虽有不信能恢复得如此神速,但一看小草莓胳膊上的伤痕没了,而且小草莓跟个没事人似的露出了笑容,暮纹等人最终还是信了。
孤千徐看着敖格斌,笑着摇了摇头,“此事不能全怪你,吾现在得回墨琼客栈。”
秦敞果一听黑衣人要回墨琼客栈,匆忙上前表示他马上安排马车,孤千徐微微点头请秦敞果带路,暮纹笑着说没什么事可做,也准备和黑衣人一同前往墨琼客栈,孤千徐不太好拒绝,便答应了下来。
来到了徐府门前,徐府已经被秦白两家以及赵家的人暗中包围。
秦敞果筛选了一些人留在徐府,再带着黑衣人等人乘坐同一辆马车去往城西墨琼客栈。
如孤千徐所料,墨琼客栈四周已有眼线。
孤千徐掀开车帘,“天正好黑了,那些眼线就先麻烦你们了。”
秦翌和敖格斌以及戚佰学纷纷点了点头,悄悄下马车去活捉徐水派来的眼线。
依稀能听见惨叫声,孤千徐紧接着让车夫把马车开往墨琼客栈门前停下。
刘管事误以为有人来住宿,开口笑了笑说道:“墨琼客栈由于一些原因,暂时不营业……”
未等刘管事把话说完,秦敞果率先下了马车,刘管事惊讶的神情看着秦敞果,又看见了一个身穿黑衣带着面具的人下了马车,把徐水丢在了刘管事的面前,小草莓也紧接着下了马车,而黑衣人两旁也站着一个白发老者和白家的家主白渠。
此等大阵容让刘管事大吃一惊,刘管事也对站在中间位置的黑衣人有点怀疑,居然能让秦白两家的家主站在一旁对他俯首是瞻,其身份一定不一般。
孤千徐看着刘管事,“刘管事,麻烦你请伍层的那些人下来。”
“什么人……”刘管事低声说着,表示没有人,刘管事不知黑衣人等人是敌是友。
孤千徐笑了一笑,“他都不成样子了,吾是好是坏你还看不出来吗。”
刘管事站在原地,也怕黑衣人和徐水一路的,都在装个样子演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