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承渊摸了下自己的脸,眼里风暴欲来。
但又想起什么,眼底阴沉渐渐消散,唇角扬起一抹笑容。
“心悦之人就在眼前,一时情不自禁罢了,再说了,我们见什么事没做过,你还有什么害羞的?”
“大不了,本王对你负责就是。”
心悦之人?
说出来也不怕被雷劈。
还负责?
江姝柠用脚指头想想都能知道他是怎么个负责法。
刚才那一巴掌还是打的轻了,昨晚就应该趁他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毒死他!
“殿下既然想负责,那我也不好拒绝,别的也不用多说,赔我五十万两白银的精神损失费就行。”
江姝柠二郎腿一翘,下巴一抬,姿态端的足足的。
五十万两白银,亏她能开得了口!
萧承渊暗自咬牙,面上不露半分,开始挖坑。
“王府的钱是本王留着娶媳妇的,不能轻易挪动,但你要是嫁给本王,别说区区五十万两白银,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,本王也能给你摘下来。”
江姝柠表情一言难尽,看他的目光是嫌弃又无语。
这饼还挺洋气,进口的,还会飞。
咋不说他自己能上天,和太阳肩并肩呢!“呵呵”,江姝柠冷笑,还是那句话“我德不配位,没福气当摄政王妃。”
萧承渊还想再说什么,江姝抢在他前面开口,“虽然我已经承诺过忘了昨晚的事,但你要是再打我的念头,把我逼急了,等回邺京我就把你身中蛊毒的事公之于众。”
“摄政王殿下只手遮天,横行霸道这么多年,一定有不少仇家吧,您说他们要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怎么样?”
她本不想用这个事做筹码,奈何这厮缠的太紧,又过于不要脸。
萧承渊第一次被人这么正大光明的威胁,漆黑的眼眸里杀意四起。
江姝柠感受到他的情绪,半点害怕都没有,一贯的从容镇定。
“当然,殿下现在完全可以杀了我和梨儿灭口,但我猜你不会,因为我可以帮你压制银蚕蛊发作时的痛苦,甚至可以帮你延长发作的时间。”
萧承渊狠狠的瞪她,血都快涌到了嗓子眼。
出来这一趟人没捞着就算了,还被她发现了新的把柄!
他不高兴,江姝柠心里舒坦了。
嘴里哼着小曲,往软垫上一躺,拿过男人手扶的软枕。
嗯,舒服。
江姝柠喟叹一声,像是才想起这是别人的马车,斜了眼对面的男人。
“因为你我折腾了半晚,借你的地方休息一会儿不过分吧?”
萧承渊气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