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她,也不想。
这样的日子,到底有何意义。
宁氏这回是真被吓住了,她何时见过如此狼狈,伤心的桉儿。
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颓废之意,丝毫没了平时自信和尊贵。
宁氏:“桉儿,只是一个女人而已,你当真如此在意?”
裴桉:“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真心爱护之人。”
从前总觉得感情之事,不应总宣之于口,如今倒是可大方宣告。
宁氏:“你怎会如此疯魔!”
话语中满是惊愕,满脸不可置信。
裴桉:“对,我便是疯魔了,我也一定要找她回来。”
宁氏气得说不出话来,可又想到裴沉的安排,心中又急又怕。
人恐怕是回不来了。
时间长了,自然就会忘了。
可她眼底这点情绪,落在常年办案审讯的裴桉眼中,瞬间就察觉到不对劲。
墨色眼神微凝,盯着她冷声质问:“母亲,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“你们还有什么安排?”
宁氏大惊,瞬间变了脸色,刚想反驳,院外就传来声音。
“世子,查到了,清月姑娘上了南下的船只。”
裴桉猛地转身,把宁氏忘在脑后,大步朝府外走去。
“桉儿,你身上还带着伤!”宁氏见他这般激动,心里十分担心。
可人已然上了马,快速消失在她视线里。
留下她一人在院中焦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