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上身上刚才都被碰到了,不洗掉我难受。
我想往浴室走去,被裴谦拉住手,语气不善:“你心怎么这么大?”
“刚刚才被欺负,现在又不记教训?你在酒店房间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还敢去洗澡?”
“可是不洗难受,”我搓了搓脖子,埋冤道:“今天晚上又不能回家,只能在酒店洗了啊?”
而且刚刚和现在完全不是同一种情况。
那个什么陈老板的房间我从没想踏足过,是猝不及防被拽进去的。
现在又没外人,老板的品行还是可以信任的。
我对裴谦展现了充足的信任,裴谦眼底一暗,神情微妙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正人君子?”
我诧异地看向他,老板要不是正人君子,最开始小区隔离的时候就不会拒绝我了,而是笑面藏刀地邀请我进去。
所以他从一开始,就对我没有非分之想好吧?
这点我很清楚,我挥开裴谦的手,“哎老板你别开玩笑了。”
裴谦紧攥着我的手不松开,整张脸都漫上红晕,“我没。。。。。。”
我扯了扯手,没扯出来,“没什么?”
裴谦恼怒,看着我单纯疑惑的脸欲言又止,额角青筋狂跳。
“我没多的换洗衣服。”
他扭开脑袋不虞道,“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裴谦暴躁地甩开我的手走回房间,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满头雾水。
打电话让人送来不就行了?
今晚留宿的客人这么多,不会连这点要求都招待不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