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对新政的贯彻执行的力度如何……自己在这一两年的时间里,也难以知道。
李辰安放了手。
就让温煮雨他们先去做吧。
只要目标是正确的,就算真走了一些弯路,终究也能抵达彼岸。
隔壁的夏花端着茶盏,揭开盖碗,在碗口轻轻的一刮,小小的喝了一口。
她又轻轻的放下了茶盏,抬眼看了李辰安一眼,视线落在了前面的台子上。
台上的幕布徐徐拉开。
有穿着戏服的人走了出来,有锣鼓声起,有一人站在了台子的中间。
他应该就是水镜台这戏班子的班主了。
他在说着什么,但夏花却并没有听在耳朵里。
她在想一件事——
李辰安之才,当不输那个该死的温煮雨!
他不是宁国的皇帝。
如果在吴国将他给擒获……有没有办法让他留在吴国呢
夏花心里忽的一紧。
她想起了她的母亲苗秋琴。
母亲也是在这十五六岁的年龄,深深的爱上了学问极高的温煮雨。
为了温煮雨,母亲甚至以将军府小姐这千金之躯去相思居找李相思,学了足足三个月的雪菜煨鹿茸这道菜。
只因为温煮雨喜欢吃这道菜!
可母亲最终却未能嫁给温煮雨。
那该死的居然跑了!
母亲是伤心的。
哪怕她已为人妇,哪怕她的丈夫是夏国公府的嫡长子夏琉。
母亲与父亲相敬如宾。
相敬如宾这个词在夏花看来并不美丽。
既然是夫妻,当举案齐眉红袖添香才对。
如宾……其间并无爱意,不过是彼此尊重搭伙过日子罢了。
所以母亲才会在寂寞的时候惆怅。
自己现在是不是也喜欢上了李辰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