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危时宴要比槐哥儿更早跟着老道士学武,但槐哥儿觉得自己比危时宴大好几岁,便强行以师兄自居,天天喊师弟。
危时宴又是个不太在意这些的性子,也就随着槐哥儿去了。
“啊,宴哥哥生病了?”杏杏呆了呆。
最近事情有些多,她有些时日没去无名道观了。
槐哥儿自打跟着老道开始学武后,有时候也会跟杏杏说一说危时宴的近况。
槐哥儿一开始也是觉得这个师弟怪怪的,总是避着自己,好似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,是半点接触都不肯有。
但槐哥儿性格好,人也开朗,并不把危时宴的避之不及放在心上。
时间久了,危时宴跟槐哥儿偶尔也会有些接触,危时宴发现,大概槐哥儿身负百年难得一见霸王骨的原因,哪怕跟他接触会倒霉,也顶多是些摔一跤这样的小事,并不如何严重。
危时宴这才放下心来,跟槐哥儿的关系倒是渐渐好了起来。
这会儿他发起烧,槐哥儿自然很焦心。
杏杏犹豫了下,摸了摸身上的香囊。
自打她跟着达奚司婆学医后,达奚司婆嘴上总是叨叨嫌弃杏杏,但实际上,给杏杏备下了好些实用的药丸子,拿油纸裹了,就放在杏杏的香囊里。
其中,便有对退烧颇有奇效的药丸子。
杏杏这会儿犹豫,倒不是心疼药丸子,她是在犹豫,自个儿该怎么过去呀?
槐哥儿是个资深妹控,妹妹一发愁他立马就关心上了。
“杏杏怎么了?”槐哥儿关切的问。
杏杏苦恼道:“杏杏想去看看宴哥哥,但不知道怎么过去。”
槐哥儿一拍大腿:“这简单。我骑马送你过去便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