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杏点了点小脑瓜。
危时宴不想躺着,自己费劲的坐了起来。
杏杏想了下,又问:“宴哥哥,那杏杏给你倒杯水吧。”
危时宴不忍拂了杏杏一片关切之心,应了声“好”。
杏杏便巴巴的去倒了杯水,给危时宴端了过来。
危时宴接过那杯水,慢慢的喝完。
在这过程中,危时宴非常清晰的能感觉到,杏杏在他身边,就像一缕可以驱散他身上所有负面不适的清风。
他身上力气一点一点回来了。
危时宴摩挲着茶杯把手出神。
杏杏对他这般特殊,他远在京城的爹娘知道了,怕是会把杏杏囚禁在他身边。
他自是不愿意的。
他这身子反正已经这样了,何必再搭进来一个杏杏。
反正高人也说过,只要他熬过十八岁便好了。
方才杏杏说什么“达奚奶奶给的药管事”,到时候他把事情推到这上面来就是了。
只不过,能不能瞒过秦叔不好说,反正他咬死不承认就是了。
危时宴打定了主意要瞒下这事。
。。。。。。
等老道士跟槐哥儿打完一套拳回来,赫然发现危时宴已经醒了,正盘腿坐在软塌上,在教杏杏下棋。
杏杏那可爱的肉包子小脸上,这会儿满是呆滞。
孩子已经学的有点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