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老太爷把那张他还看得过眼的纸拿了出来。
“这诗写的也有些意趣。。。。。。”
柳老太爷不由得就动了几分爱才的心思。
再看看最下头那笔走龙蛇的落款。
——喻永柳。
这几日都快把喻家家庭成员情况背过的柳老太爷嘴角忍不住一扬。
他记得,那叫喻永柳的小孩,今年也不过才十一二岁。
字好,诗也不错。
“喻家有这么个读书种子在,顶多再过二十年,朝堂之上必有喻家子弟的位置。”
柳老太爷越想越高兴。
不管招不招婿,阿雾的夫家有出息,就等于阿雾的日后又多了一重保障,柳老太爷如何能不高兴?
柳老太爷在院子里高兴他的,园子里正在放纸鸢的几位小姐却突然出了一点点小意外。
——主要是风向稍稍有些变,几位放纸鸢的小姐为了控制天上的纸鸢,都有些手忙脚乱的,慌乱中,竟是撞到了一处。
人虽说没什么事,但各人原本放得好好的纸鸢,却是有三只纸鸢的线缠到了一起。
小姐们赶忙拉线控制,好半晌才勉强分开。
只是,有一只纸鸢却是断了线,飘啊飘的,最后坠到了园子的另一边。
那是只蝴蝶样式的风筝,那位把风筝扯断了线的小姐颇有些不大好意思,自告奋勇要去隔壁园子去取。
其余几位小姐眼珠子一转,倒是想起一桩事来。
今儿柳家别庄里的宴席,可不止她们这一场。
据说前院那儿,还有好些学子在那咏春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