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道去了项家。
芽妹儿眼底隐隐有乌青,看来夜里睡得并不好。
她见着杏杏过来,有些惊喜的跳了起来:“这么早。。。。。。我还以为你没起。”
杏杏笑道:“我早上起的向来不算太晚。马车已经套好了,走吧?”
芽妹儿迫不及待的拎了个包袱,跟着杏杏出了门。
她看了眼东边的屋头,小声道:“。。。。。。我爹这两年身子不大好,我怕他担心,没跟他说实话,就说今儿要跟你去县城玩。”
杏杏表示理解。
芽妹儿上马车时,见危时宴牵了匹马过来,她小声的问杏杏:“你。。。。。。这位朋友也去?”
语气明显有点犯怵。
杏杏看了眼危时宴,危时宴已经翻身上了马,骑在马上手里勒着马缰,神色淡漠,看着确实不太好接近的样子。
也难怪芽妹儿有些怕他。
杏杏钻进车厢,小声同芽妹儿道:“。。。。。。去的。你也不必怕他,他是无名道观的宴哥哥啊。”
昨儿芽妹儿一句“未婚夫”,杏杏有些手足无措,竟是忘了跟芽妹儿说危时宴的身份。
芽妹儿一听,倒吸一口凉气,捂住了嘴:“。。。。。。这就是你时常与我说起的,那位时公子啊?。。。。。。他,他长这样?”
杏杏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