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朋友?你觉的你做了那么多伤害慕情的事后,你们还能成为朋友吗?”
苏慕寒声音冷淡,好似已经洞悉了一切。
贺司宴萎靡的精神瞬间机警起来,不知道苏慕寒是不是知道了什么。
以他对慕情的了解,他欺负过慕情那些事情,慕情是不可能告诉家里人的。
“听说你在办公室差点对慕情施暴,还使唤她顶着雨去给你的女人买蛋糕,而且时常纵容你的狐朋狗友肆意羞辱慕情。”
贺司宴头皮一紧,这些事情不是慕情告诉他的,是所有人都知道的。
“大哥,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贺司宴,你该庆幸我知道这些事的时候,慕栖恰巧病情复发,不然你早就躺在医院里了。”
首先,他没空去找贺司宴算账。
其二,迫不得已时,他还需要贺司宴给慕栖捐骨髓,最好是自愿的。
“你也该庆幸你自己跑过来给慕栖捐了骨髓,关键时刻,我是不可能看着我弟弟死的。”
贺司宴动了动唇,这一刻他在苏慕寒身上感觉到了强大的压迫力。
他毫不怀疑即便自己昨晚不来,苏慕寒也会把他绑过来。
这是个下下策,可是没有上策的时候,谁又会在意呢?
而且有这种想法的,也不止苏慕寒一个人。
沈之珩在收到一个接一个坏消息后,同样把下策放到了贺司宴身上。
“若是明天还找不到匹配的骨髓,就把贺司宴绑到淮城去给苏家小少爷捐骨髓。”
用最冷淡的声音说出最无情的话,好似贺司宴就是个猪羊一样的东西。
顾荆州知道这是他家爷难得的仁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