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可怜人。
那余继虎就不是个好人,平日里装的翩翩君子模样,实则府邸里乱的不行,藤妾几十个,听闻此人还有怪癖,上柱国府中有一处偏僻别苑,里头全是他养的娈童。
上柱国老年才来这么个儿子,那是打不得骂不得,见他也没惹出事端便由着他。
前世阮诗语嫁入余府后发现余继虎的秘密,将其恶心之事抖了出来,京中议论纷纷,后不知为何就不了了之,再听到阮诗语消息已是她病逝之时。
“大娘子,三姑娘来了。”院门口的婢子进来禀告。
苏锦兮从思绪中回神,说了句‘让她进来’,又在紫鹃耳边低语了几句,紫鹃听后应‘是’。
苏锦秀进来是紫鹃恰好出去。
“姐姐,好几日未见,可把妹妹想的很。”苏锦秀如往常般亲昵地坐在苏锦兮旁,颇有几分抱怨地道:“妹妹不来瞧姐姐,姐姐就不去看妹妹,姐姐怎能如此心狠。”
苏锦兮推开她,“妹妹既是客,便坐到客位上去。”
掀了掀眼皮,苏锦兮又道:“妹妹待字闺中,平日里还是别来卫府的好,免得外人瞧见在后头嚼舌根,平白离间我与夫君的夫妻之情。”
言外之意,不晓得的人还以为苏锦秀对自己的姐夫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。
苏锦秀脸色涨红,胸腔内涌着怒气,恨不能发作出来,可二房的人到底是有些道行,如鳖般能缩能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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