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雪好奇:“什么八卦?”
“是关于镇国公府的八卦,奴婢没有探听到关于小姐的八卦。”夏莲恭谨道。
姜雪“嗯”了一声,说道:“那边还是继续盯着,有什么动静再来报我,对了红袖最近可还安稳?”
“红袖在我们眼皮子底下,有我们的人看着,没有什么动静。”夏莲说。
姜雪手抚了抚琴:“盯着她,有什么动静都来报我。”
另一边的姜烟回到自己的院子,第一件事就是将银票找个地方藏起来。知道“姜烟”有额外银钱收入之后,姜烟再看自己的屋子,就觉得哪里都有可能藏钱。
她从床铺翻到衣柜,又从衣柜翻到梳妆台,将整个屋子翻的乱七八糟,也没有找到所谓的藏钱的地方。
绿云端着银耳汤进来的时候吓了一跳:“小姐?发生什么事了?”姜烟颓丧的坐在梳妆台前,整个人恹恹的:“没什么,找东西罢了。”说完看着她的妆奁发呆。
绿云放下银耳汤,默默地收拾递上的衣服,不敢多说话。
突然,姜烟“哎?!”了一声,她看着这个妆奁似乎有什么不对。她打开又关上,又再次打开,不对,很不对,这个妆奁很不对。
姜烟的妆奁不大,不过半个托盘大小,里面两道隔断,一道隔断隔出了一个较大的正方形和一个小的长方形,另一个隔断则把小长方形隔出了两个小正方形。
姜烟觉得不对的地方在于,这个妆奁打开内部并不深,但盒身的厚度似乎更厚。她把妆奁里的首饰全部拿出来,又盖上晃了晃,没有不同的声音出现,她又在妆奁的盖子和底部摸了摸,亦没有摸出什么不同。
难道有什么机关?
姜烟看着一眼就看完的妆奁,怀疑是不是自己多疑了。倒是绿云,收拾好了衣服,见姜烟还在捣鼓妆奁,不禁说道:“小姐在干什么?平日里多摸一下都不舍得,这会儿盯着它做什么?”
“这是我母亲的遗物?”姜烟说的声音很轻,绿云听不真切,顺着说:“是啊,小姐又想姨娘了?”
姜烟点点头,有些怅然:“是啊,谁不想自己的母亲呢?”她双手端起妆奁想将它放回原处,右手手掌却摸到了熟悉的感觉。
姜烟一愣,旋即放下妆奁,在妆奁右面摸索了一番,她几乎可以确定,这个妆奁是双层的,除了明面上的一层,下面应该还有一层。
但是怎么打开呢?没有小把手,就没有办法拉出来,或许它就不是被拉出来,而是有什么机关。
姜烟盯着它半晌,神色严肃,绿云静静地待在一旁,不敢上前。
突然,姜烟灵光一闪,打开妆奁,在一大两小三个小格子内摸索,她的手指一点一点摸过去,连隔断也不放过。
摸到两个小正方形的小隔片时,姜烟松了一口气,只见小隔片被她灵活的手指来回动了几下竟然被取下来了,与此同时,“哒”的一声,右面弹出一个小抽屉。
里面放着几张纸,姜烟拿起来一看。
“怎么是白纸?”姜烟自言自语,说着还把白纸举起来对着光看,干干净净的白纸,什么都没有。
“绿云,去点烛火来,”姜烟吩咐。
绿云道“是”,立马就点了蜡烛拿过来:“小姐,来了。”
姜烟拿着纸,在距离烛火不远处来回烘烤,烤的她手微热,纸上也干净如初,姜烟略一思索就继续说道:“绿云,去打盆水。”
绿云很快端了水来,姜烟将白纸轻轻地放进水中,等了片刻,依旧是一张干净的白纸,姜烟气馁,将白纸捞起来晾干,一边晾一边碎碎念:“算了算了,我才疏学浅,看不来这纸的秘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