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主意,等江氏从宫中回来,要赏她白绫以保全侯府名誉。”
江芷兰脚步顿住,她攥紧了手,一下想通魏老夫人的不闻不问是为什么。
——在她看来,姑姑已经是个死人。
一个死人,哪还要再多问什么。
江芷兰心底发寒,却不由冷笑一声,紧接着她又听见那声音笑道。
“这下,兄长与那江芷兰的婚事自然也决不可能了!”江芷兰一愣,随即却听见魏衡修道:“江氏是江氏,她是她,我要娶她跟她姑姑这事并无甚关系。”
这话让场面突然死寂。
良久,一句惊诧打破寂静:“兄长,你还要娶她,难不成是真喜欢那江芷兰?”江芷兰浑身一僵,就听见魏衡修清冷声音传来:“无所谓喜不喜欢,她因我坏了名声,我理所应当该娶她。”
心沉下去。
江芷兰苦笑一声,早知道的答案,她还在这里抱什么无谓的期待呢?而假山后也一哄而笑。
“兄长,你就是太正经了!”“不对,不对!我看他就是不喜欢这江芷兰才能一副端庄君子样!等日后真有喜欢的人了,恐怕就算是为其将这盛京闹得天翻地覆,他也定然心甘情愿!”一片笑声中。
江芷兰脑中却是猛地一激灵。
她突然想起,前世魏衡修四名妾室,一个是老夫人送的,两个是官场上同僚送的,只有一个是他自己带回来的。
而他自己唯一带回来的妾,当时确实闹得不小。
那江嫣儿是罪臣之女,魏衡修却不顾任何流言蜚语,坚持要接她入府。
后来魏衡修的三儿两女亦皆出于她。
这一瞬间,江芷兰恍然大悟,脸上一瞬面无血色。
她唇角勾起自嘲的笑,却比哭还难看。
自江玉婵被带进宫。
江芷兰在这侯府也就成了隐形人般,无人注意。
谁知这天。
侯府三小姐的丫鬟却前来递‘花帖’。
“表小姐,我家姑娘今日邀盛京各家小姐来府内赏花饮茶,请您也一同前去。”
丫鬟笑意盈盈,妥帖礼貌极了。
江芷兰看着花帖思忖,她随姑姑寄人篱下,自小深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