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“不是吧,这就叛变了,你可是站在我这边的人啊!”小唐护士笑着说:“是啊,可是你不是偷偷给她盖被子嘛。”
瞬间我尴尬的低下头。
但我还是不想让她进来,我跟小唐护士说:“这是我最后的坚持了。”
生命走到最后,我不想让自己走的有些愧疚。
我不能原谅她,会让我觉得很对不起自己。
沈月进不来,就开始送花给我。
我最喜欢白玫瑰,她每天都订一大束送进来。
我摆弄了半天笑了一下跟赵安说:“以后你给我上坟的时候也送这个花吧,我不太喜欢菊花。”
赵安楞了一会才红着眼说好。
沈月第二天就换了粉玫瑰,我瞬间想到,好嘛,这个死赵安,果然是奸细。
还是敌军的奸细!但我也没说什么,粉玫瑰我看着也挺喜欢。
我半夜的时候睡不太熟了,经常看到有道影子坐在我床边。
我寻思着,我的身子已经弱到这种地步了吗,我逝去的家人来接我了?直到那影子握住我的手,呢喃道:“阿南,我错了。”
原来是是沈月啊。
沈月的泪水和她手心的温度相差不大,但都一样在烧着我的灵魂。
我闭上了眼,重新睡了过去。
她日日来我床头,在夜深人静时跟我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。
“阿南,你不要我了。”
是的,不要了。
“阿南,你真的瘦了好多。”
是的,病的。
“阿南,你原谅我好不好?我已经让所有人都离开了,以后我一定会准时回家,每天都跟你说我爱你,就像以前一样。”
我鼻子一酸,睁开眼睛看她,“沈月,你是不是知道我对你狠不下心,才这么一直试探温度底线啊?”她沉默下来。
“阿南,我错了。
你错在哪里呢?不过就是喜新厌旧人之常情而起,不过就是觉得一直在身边的人突然不在了有点不爽,然后发现他就快死了有些愧疚,有点心虚罢了。
不是……我不是!”沈月18岁跟28岁流眼泪的样子都一样,弯着嘴眼泪像不要钱一样大把大把的掉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