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歌鸣捏了捏我的手。
“要是很为难,不说也没什么。”
她很心疼。
她的孝东哥,应该是意气风发的人。
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?
虽说之前两人约定不瞒着对方,但有些事情说出来就和揭伤疤一样,那就等这伤疤消了再说。
我带她去的地方,是位于京市东南方向的一家羊肉火锅。
在京市开了几十年的老字号。
味道没的说。
第一次吃可能不适应,吃的就是个新鲜感。
包厢里,只有我和秦歌鸣两人。
左宗在旁边包厢大快朵颐。
我将昨天的事情详细说了遍。
听得秦歌鸣一会儿皱眉愤怒,一会儿高兴钦佩。
“那个时迪真过分,和他爸爸一样没道德没底线。”
秦歌鸣锐评。
“嗯,我已经还回来了。”
“你看,我把河马俱乐部一锅端,它背后的人也许会埋怨时迪。”
不是也许,是一定。
能将河马俱乐部开起来的人,本身也不是好东西。
混道上的人,都有个特性。
眦睚必报。
想必时迪以后的生活,不好过。
“你,是因为他不高兴吗?”
秦歌鸣小心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