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以后我会把这份喜欢压在心底,成为我一个人的事情。
然后经历岁月的打磨,让他彻底从我的世界之中消失。
打那以后,我和他再没有相约过一起上学。
虽然多数时候我们会在某个地方相遇,我也只是礼貌的点点头,再不会主动开口多说过一个字。
好多次,他停在路边,看上去好像有意在等我,嗫嚅着唇,似乎有话要和我说,我都装作没有发觉的略过了。
同学们都对于我那天在讲台上说的话并不相信,毕竟十多年了,我和他总是形影不离。
听青青说,大家在背后为这事还特地开了几次小会研究,最终一致认为我只是和贺柏舟生气了,等我气消,自然又会回到之前的状态。
对此我不置可否,不信就算了,我总不能扒开人家的脑袋把我的想法灌输进去,反正事实会为我说的话做证的。
时间不咸不淡的溜走,两家基本恢复正常邦交,只是没有以前那么热切,而我和贺柏舟之间始终隔着层屏障。
我再也没有进过他的房间,甚至很少去他们家。
两家的聚餐我也是尽量推掉,必须单独和贺柏舟见面的场合,我则尽量远离,保持沉默。
那年元旦,妈妈本来准备在自己家里过。
可贺叔和阿姨一遍遍的来请,爸爸和妈妈万般推脱,还是没能拗过他们。
我本不打算过去,一个是好不容易放天假,想好好的休息休息。
更主要的是我不想和他离得很近,只要靠近他,我的脑海里就会浮现他那张冷情的脸和无情的话语,让我的心比寒铁还要凉。
我没想到贺柏舟会来找我。
我本来瘫在沙发上戴着耳机听音乐,他安静的在我身边站着。
其实我知道他来了,只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态来对待他,索性装着不知道。
后来还是他拔下我的耳机,我才不得不睁开眼睛。
他的眉眼一如我印象中那样清隽,曾让我为之痴迷的星眸中深邃一片,我读不懂。
“有事?”我开口。
他在我身边坐下,我不着痕迹的往边上挪了挪,换来他不悦的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