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啊?”
他缓缓转过身,长睫微颤,稳了稳心神:“我出去让你妈妈来。”
“你以前又不是没让过这种事,墨郁寒,你装什么装啊。”
她似乎生气了,独自脱掉睡衣,当着他的面自顾自穿衣服。对于墨郁寒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,无疑是最激烈的刺激。
墨郁寒走过来,低头叠她的真丝睡裙,手指轻微摩擦真丝材质的睡裙,这件睡裙应该是她常穿的衣服,类似阿贝贝的作用,他抬眸看她已经走出卧房门,鬼使神差将睡裙团了团,塞入西裤口袋里。
又为她整理好床,才恋恋不舍离开。
下楼的林泞,耳边响起系统的警告:“墨郁寒刚才偷走了你最爱的睡裙。”
以前都是她偷墨郁寒的东西,怎么墨郁寒也开始偷东西了?
他不会是跟她学的吧?
王荟见在床上躺了一天的女儿,终于下床了,她笑着道:“还是郁寒好使,我跟你爸爸劝你好几次,你都不愿意活动活动。”
林泞撒娇:“妈妈,他是客人,你和我爸爸是我最亲的人,能一样吗”
“傻孩子胡说什么呢。”
林泞回头,与平静如水的墨郁寒对上,杏眸落在他西裤口袋,眼底闪过一丝狡黠。
“你裤子里鼓鼓囊囊,藏着什么?”逗弄他。
墨郁寒再也无法维持岁月静好的模样,神色凌乱,声音轻颤,“没,没什么。”
王荟拉了拉女儿的胳膊:“别当着妈妈的面子调情,你看郁寒这孩子都脸红了。”
“妈妈,你误会我了。”
“好了,别闹了,吃饭。”王荟扭身去叫老公。
四个人坐在饭桌前,俨然一家人。
林泞跟墨郁寒通居时,吃他让的饭,挑剔的很,这会在自已家,什么都吃,还吃了不少。
王荟和林滔鼓励她,“多吃点,营养足,到孕后期,胳膊腿就不会疼了。”
墨郁寒看她嘴巴塞的记记,像个贪吃的小松鼠,他出声提醒:“慢点吃,别噎到。”
“我女儿吃点自已家东西,你也管。你是不是怕她吃胖不漂亮,带不出手啊。”林滔愤怒道。
下一刻,林泞发出呕吐声,接着她冲进最近的洗手间,吐的一个昏天暗地,原来久久不吃那么多东西,胃根本承受不住,她吃多少,原封不动吐多少。
空气中弥漫着食物酸酸的味道,洗手间地上还有拉丝的食物,一滩滩,格外恶心。
墨郁寒反应最快,跑到她身边,大手轻抚她的后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