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甚至想要质问他,偷情劈腿是不是很过瘾。
可面对沈知律的时候却怎么都说不出口。
我害怕听见别的,害怕自己的伤口再次被撕裂。
“沈家需要继承人,只要孩子生下来,一切都会恢复如初。”
“你相信我,好不好?”
我没接话。
任由沈知律将我拥在怀里柔声安慰,说着一些四两拨千斤的假话,哄我吃药睡觉。
以往总觉得甜蜜的时刻,今日的药片却像是刀子,无法下咽。
夜深时,叮咚一声。
我被吵醒了。
我的手机,多了一条好友申请。
是程韵。
不知道是好奇心使然,还是受虐心态,我通过了她的好友申请。
她给我发了一张图。
是赤身裸体的沈知律躺在她身边的侧脸。
这一年里你每天吃完药之后,他都是在我这过夜的。
他晚上给你吃的药,都是安眠药。
屏幕上的字逐渐变得模糊,我忍着痛苦弯腰从床头柜里将药拿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