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的平等幸福不止要靠自己努力谋划,还要靠这个社会来改变,既然它禁锢了女性,那我就来打破它。
思索时。
祝旋覆跟在仆人身后,来到一间包厢外。打开门里面极大。
包厢内歌舞乐师一应俱全。
主位上的男子二十岁左右,披着头发,长相明艳漂亮,一身红衣,敞胸露怀,一手搂着一名头牌,一手接过另一名少年斟满的酒杯。极其享受的看着歌舞表演。
仆人示意祝旋覆进去后,就关上了门。
主位男子眼睛一直看着歌舞,懒散说道:“随意坐吧。”
祝旋覆大大方方坐在下首位置,丝毫不拘束。
“吴家主是生病了?还是在牢中吓破了胆子?竟然让你一个毛头小子过来和我谈生意。”
祝旋覆拿起酒杯闻了闻,果然里面加了些助兴的药,想必此人是想让自己席间失态。
“在下祝旋覆,吴家主是我表舅。
沈家主,想必应该早就知道我是谁,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。”
“果然不愧是解元,不过沈某还是那句话,丝棉今年一斤都不卖。”沈苍耳听着曲子悠然自得,丝毫不把祝旋覆放在眼中。
“花溪城九成的丝棉都在沈老板的手上,这么大的量,你今年不卖,难道要放在明年生虫不成?”
“都是生意人,你问的这么清楚,不觉得冒昧吗?哦,我倒是忘了,你将来可是要做官的。
到时候你若做了花溪城的县令,我一定备份大礼。”沈苍耳嘲讽一笑。
县令?看来这是在贬低自己,考不中状元只能当个七品官。
这位沈苍耳虽是商贾,但行事张狂,花溪城官员都要给他几分面子。突然不给供货,莫非他是我刚刚得罪的任葶苈的人?
“听沈老板的意思,您莫非认识汴京的任大公子?”
沈苍耳沉下脸:“怎么?你自以为你做了任家老二的入幕之宾,任葶苈那只狐狸就能给你做靠山不成?
我告诉你,就算任葶苈站到我面前,我都不拿正眼瞧他。”
猜错了?这个沈苍耳和任家其实并不对付?
那他这么狂,身后靠的是谁?
祝旋覆笑着遥遥敬了沈苍耳一杯酒。
“沈老板,你误会了。我非但不与任家交好,只怕这任家的大公子此时只想要了我的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