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老板,你误会了。我非但不与任家交好,只怕这任家的大公子此时只想要了我的命。”
沈苍耳这才好好上下打量了祝旋覆一番,一脸我都懂的表情。“也是。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最是刻板守礼。
这男子相爱在他眼里便是背德,全部该杀。
既然祝小兄弟也喜此道,便算是我沈某的朋友。”
说完沈苍耳也举起酒杯,示意了一下,仰头喝尽。
祝旋覆也毫不犹豫喝下了掺着助兴药的酒。
“好!你去服侍祝公子。”
沈苍耳说完,一个年纪未到舞勺的男子穿着清凉的走到祝旋覆身边坐下,笑着为祝旋覆斟酒。
“在下虽不喜女子,更不是随便之人。”祝旋覆冷笑着捏起小侍的下巴:“这样的不对我胃口。”
沈苍耳挑眉:“我这里可没有太过老实的正经人。哈哈哈。”
祝旋覆推开快贴上来的小侍,走到沈苍耳面前,身子探过矮桌,一只手撑着桌子,一只手直接伸进了沈苍耳大开的衣服中。
沈苍耳整个身体都僵了,愣在原地。只觉着一只温热的手在自己的胸膛游移。
二人脸挨的呼吸可闻,祝旋覆侧着脸,手指重重捏住一点。在沈苍耳沉重呼吸中,笑着在他耳边低声说道:
“沈老板这样的极品我倒是看的上眼,只可惜不是同道中人,就算这衣领开的再大,也掩盖不住你直男的味道。”
祝旋覆站起身,居高临下看着僵直的沈苍耳。严肃说道:
“丝棉乃是百姓生活所需,说深亦是军需。
我劝沈老板不要为了蝇头小利,将丝棉囤积高价卖给来路不明的商人。”
“你知道我要卖给谁?”
“商人逐利,我只要放出风声,说手中有比沈老板还多的丝棉,自会有人上杆子找我。”
“那人有问题”沈苍耳自己派人查过,并不是奸细。
“沈老板,事出反常必有妖。今年丝帛并未减产,我国北方也未出现大灾。这深冬未到,便有人高出往年价格两成收购,数量不限。
敢问沈老板,你觉得他们会用这些丝棉做什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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