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池面上水汽蒸腾,水中温度不算低。
旁边放着整齐叠好的干净衣服,红色张扬的外衣,确实是自己的风格。
脱去衣物,进入热水池中,舒服的忍不住叹了一口气。
早知道有如此好的地方,我刚刚跑什么。
对啊,我刚刚跑是怕被断袖老大圈禁啊!这。。。
祝旋覆看看将要洗白白的自己,顿时欲哭无泪。
双手合十,低声念叨:“各路神仙,保佑保佑我。希望任大公子不是断袖,不是断袖!”
祝旋覆战战兢兢在洗澡,这边丞相府两只狐狸也在谈论他。
丞相书房,父子二人还在下棋。
“你与他相熟?”丞相没说名字。
任葶苈点点头:“儿子两去淮上府,皆遇到了他,是个有侠气的人。”
“不是他故意与你相遇?”
任葶苈摇摇头,肯定说道:“他虽与二弟交好,可一直对我有戒心。
而且第一次相遇是我惊马,无意中选择了他,他也是为了自己舅父冤案去的淮上府。
第二次,是他先入城治疗瘟疫,我后请命前往。
相处下来,觉的此人虽有些小聪明,却是个骨子里良善之人。”
丞相点点头:“那你觉得此人可交?”
任葶苈落子时犹豫了一下:“父亲,若说此人此面,当是可交。
但他前几日在泰安酒楼中,有自己房间不住,公然和二弟夜宿一屋,已经传的沸沸扬扬。
论此面,此人将毁我家族清誉,该杀。”
丞相满意的点点头:“但此人不简单。
刚刚在门口,你见他时情绪波动不小,这么多年为父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如此沉不住气。
若他确实经世之才,为陛下赏识。只要他与褚实不太过,我也不计较。
毕竟褚实是外子。
但葶苈你,身为任家下任族长,肩负着家族兴衰,丞相府生死重任。
万不可被此人迷了心智,将我任家世代基业毁于一旦。”
任葶苈懵了:“父亲,我绝无断袖之好,与他没有半分出格之举。
儿子从小立志便是守护任家,成为父亲的接班人。
此志不改。”
丞相欣慰的拍拍任葶苈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