丞相欣慰的拍拍任葶苈肩膀。
叹了口气:“你若是个愚钝的,为父我也不会要求那么多,偏偏你聪慧有大智,为父便有了更多期盼。
不是为父草木皆兵,而是任家每代都会出一个情种,不乏好男风之人。
我那不争气的弟弟不就是如此,算了,不提也罢。
吾儿只要不走上邪道,为父便再无担忧之事。”
任葶苈起身行礼:“父亲大人放心,儿子绝无断袖之癖。一生只为家族,不为儿女私情所困。”
丞相欣慰点头,二人心平气和下棋。
一个时辰后,任葶苈回到自己住处,进书房前还是问了小厮一句:“他在干什么?”
小厮一愣:“祝解元?”见大公子没有反驳,支支吾吾说道:“还在浴池那边。”
“什么?”任葶苈听后大步往浴池走去。
小厮小跑跟着:“您不让我们打扰,我们只在外面守着,他一直没出来。”
“有人会洗一个多时辰澡吗?不让进去,不会敲门问问吗?”任葶苈高声训斥完,无奈摆手,小厮立刻退到五步以外跟着。
任葶苈此时止不住的担心,这家伙惯是没心没肺,定又在洗澡时睡着了。
这可是有六米宽的池子,要是睡着,淹死分分钟的事。
走到门口,用力一推,果然从里面锁住了。
他并没有强行破开门,而是绕到旁边屋子,从屋内打开另一道门进去了。
屋内水汽蒸腾,看不清。
任葶苈顾不上脱去衣物,直接下水。找了一圈也没找到。
无奈只能穿着湿漉漉的衣服打开窗户,冷风灌入,屋内才看清楚人影。
这才看见祝旋覆穿着衣服,抱着椅子在屏风后睡的正香。
关掉窗户,任葶苈走过去,蹲在祝旋覆面前,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少年。
他应该是擦着头发睡着的,头发还未干透,手下扔着毛巾。一只手搭在椅子上被脸压着。
脸压着有点变形,微微张开的嘴,有一丝口水挂在上面。
“到底还是个孩子。”任葶苈无奈说完,起身来到另一个房间换掉湿衣服,找了一块巨大的干毛巾将祝旋覆的脑袋包住。
抱出了浴室,一路大步而走,直接抱到祝旋覆房间的床上。
亲自脱去鞋袜,外衣,擦干净头发、当碰到中衣时,祝旋覆哼了一声。
任葶苈收回手,居高临下看着闭着眼的祝旋覆,冷声说道:
喜欢考科举因夫掉命,男尊女贵挺难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