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旋覆:“就算没丞相府庇护,他为人和善,最是好相处。”
“大人,他和您在临安的事谁人不知,您娶妻生子了,可他为了您不惜搬出丞相府,住到您隔壁,痴情不改。
这同僚之间难免有些人妒忌他的才华和出身,如今没了相府依靠,很多人都说他倒贴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祝旋覆继续低头看公文,好像不甚在意。
“大人,您不过去看看?”
“任苍耳定是给了你不少好处,不然今日怎么如此墨迹。退下吧。”
被说中的管家小心翼翼的退下。
门关上后,祝旋覆看着烛火陷入回忆:
马车里自己啃着烧鸡,吴忧人得意洋洋的说着:“主子你也不要生气,那个舟楮实老实,以后大事了了,你总要嫁人的。那小子不错,我是相中了,长的还好看,又听话。”
马车里的自己:“你喜欢,自己嫁去。”
“我身为你的舅父,自然要给你留意几个好夫婿的人选,你就听舅父一回,你这样强势的性格,嫁个乖巧听话的丈夫最好了。”
烛火爆燃,一身素服的祝旋覆:“怀平,这呆子你留给我,也不管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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舟楮实屋中。
舟楮实挪动身体想要把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盖住。
任苍耳赶忙阻止:“唉唉唉,你不要乱动。”
“下午才上好药,不需要现在换药。”舟楮实低声说道。
“现在换药好的快,你不要动。”任苍耳一边说话,一边向门外看去。
“你不用看了,他不会来的。”
“你今日受伤,正是演苦肉计的最佳时间,到时候他过来,你就哭。保证能行,不是,你这是什么表情。”
“三弟,没用的,他不会喜欢我的。”
任苍耳:“为什么?”
“他喜欢大哥那样的,和他一样能独当一面的人。如果他真的喜欢我,又怎么会一直有意回避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