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此满心愧疚。
“夫君说得对,我应该更轻松快乐一些的,前几年是没有办法,必须往前冲。现在能告一段落,生意萧条就萧条一些吧!只要咱们好好经营下去,也会有不错的收获。”
苏漫漫轻笑着说:“相较于看那些无聊的账本,我更想多花一些时间陪你和两个孩子。”
沈秉呈轻笑着将苏漫漫拉进怀中,抱着亲了一口,眸中带笑地说:“我们长相厮守,会有很多时间互相陪伴,我还有很多地方想带你去走走呢!”
“如此甚好,师父给我看过他走南闯北多年写下的游记,我觉得非常有趣,山川河流,奇光异景,美妙非凡,我都想一一见识。”
苏漫漫扬眉笑着说:“但做这些事需要足够多的时间,咱们现在的身份不允许咱们抛下一切去远游,当下便要好好赚银子,等时机到了,咱们便携带着万贯家财出发。”
“携带万贯家财出发?”
沈秉呈忍不住笑着捏了捏苏漫漫的鼻子,调侃道:“你可知财不外露?你若是当真
带了万贯家财,那咱们便别想安心上路。”
无论什么时代,钱财都是极其诱惑人的东西。
没有足够的实力,家缠万贯只会成为催命符。
“我知道,我也就说说笑笑而已。”
苏漫漫笑着在沈秉呈的怀中打滚,小声说:“咱们得钱财还要留着给儿子娶媳妇儿呢!”
“儿子还小,你怎么就惦记着要给儿子娶媳妇儿了?”
沈秉呈笑着说:“为夫倒是娶媳妇儿了,你不如多关心关心为夫。”
“我何时不关心你了?”
苏漫漫觉得沈秉呈说这话好生没理。
她从沈秉呈的怀中抬起头来,很不满地撅起嘴。
沈秉呈看她实在可爱,忍不住低头咬住了噘起的小嘴,深深地吻了上去,含糊不清地说:“你若是关心为夫,就不该再拒绝为夫。”
苏漫漫觉得沈秉呈是真的太不讲道理了。
明明是他太忙碌。
回到府中时便已经很晚了。
若是再做那档子事,按照她对他的了解,没有半个时辰绝对不会停下来。
她心疼他劳累,他倒是埋怨起她来了。
何况,国丧期间,不得行房。
一吻罢,苏漫漫骨子里的感觉都被勾出来了,她通红着小脸说:“夫君方才刚说过,国丧期间不能做那档子事,你如此不守规矩,若是让人抓到把柄,指不定给你安一个不敬皇上的罪名。”